简单的线性叙事,通向一个结果。
于是,《欢乐颂》原本对于女性成长的细腻探索,逐渐演变成爽剧模式。开启了上帝视角的观众,都扮演起自己成长经历中的“事后诸葛亮”,谁都更愿意代入更成熟更睿智更洒脱更优秀的角色。我们对何悯鸿的厌恶,何止是对剧情人设的厌恶?从某种意义上说,这种厌恶来自于自己成长经历中的每一次尴尬、失误、挫折、懊悔和痛苦,可以抵御深夜醒来脑中闪回社死瞬间导致的脚趾蜷缩,可以用来逃避自己过去的无能、无助和无奈,因为大多数人仍可以在何悯鸿身上找到自己现在的窘境。我们讨厌何悯鸿成长的停滞,因为恐惧自己也在遭遇成长的停滞。
最早出圈的一批舞剧《孔子》《李白》《杜甫》《昭君出塞》,通通都是知名古代人物,苏东坡、李清照等人物也在各类晚会上被跳了无数遍。而在这次“荷花奖”终评的三场演出中,也出现了同一个晚上能看到三四个“李清照”、两三个“苏东坡”的现象。以作品呈现而论,这些表演都是优中选优、唯美动人,但一气儿看下来,也让人感到疑惑:古典舞只能表现古代人物吗?
所以整部剧看下来,都是马国明一直在扮高深,戏份和他有冲突的角色则被弱化成bai痴。
当然这样做会带来另一个结果,那就是很难请到当红明星。毕竟这种超长的制作周期会让当红演员失去很多别的机会。
就在各平台纷纷准备片单的时候,即将上星卫视的一部剧引起了我的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