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是行驶在两条路上的车。
部队出身的柴红芳笑称:“一直觉得自己身体不错,第一次去沙瓦村竟然没有爬上去,坐在半路我特想哭,没想到中国居然还有如此难以抵达的村落。”第二次“挑战”沙瓦村,他们耗时6个小时,终于一步一步爬上沙瓦。
而剧情中用的绿帽焦虑梗也令人不适,秦昊戴的是绿围巾,发现丽茹另有一段感情时鞋子破了。“绿帽”、“破鞋”,都是很糟糕的词汇。
由此,我们可以总结出陈氏悬疑片的制作公式:拿来主义+海外背景+商业类型融合+系列IP构建
和一般的喜剧不同,《惊梦》的结局是悲剧。陈佩斯对此阐释道:“这个戏的大结局虽然是悲剧,但整个舞台行动和故事情节当中,又生成了很多形成喜剧的条件,能创造出观众的笑声。所以这也是我们的一种尝试,就是在悲剧当中去贯彻喜剧的精神。因为我们认为喜剧和悲剧并不是泾渭分明、非黑即白的,而是一个混合体。”陈佩斯感叹,人类社会很多悲剧事件,其中都有大量的喜剧情节,“其实喜剧的笑声,往往都和伤害与悲痛有关,因此它们是密不可分的。就像一座如同刀锋一样的陡峭山峰,两边都是峭壁,一边是悲剧,一边是喜剧,我们就在中间一点点向上攀。我们也是在熟练掌握喜剧技巧的基础上,来完成悲剧任务的。”
在他心里,一直有个想法,希望能拍一部极简的电影。热情有了之后,左志国说干就干,开始了《荒原》的创作,“一个人,一个场景,一个故事。”